埃贡席勒:纠缠扭曲的身体,难掩生命的孤寂爱就是一切,只要爱,以此来充实我,引导我向着这个方向走去,我的心就在于此,我要将自己的全身心都投入这种体验……—埃贡·席勒(Egon Schiele,1890-1918)童年的席勒1890年6月12日生于奥地利图尔恩,奥地利绘画巨子,师承克里姆特,维也纳分离派重要代表,是20世纪初期一位重要的表现主义画家。他的父亲是一位火车站站长,在席勒15岁那年,父亲因梅毒去世。席勒在早年就展现出了绘画天赋,16岁以优异成绩考入维也纳艺术学院。或许早年丧父的悲痛刺激了席勒,父亲平日里放荡的作风又对席勒造成了一定的影响,使得席勒获得了一种近乎畸形的性观念。在他的眼中,性是快乐的来源,也是不幸的开端。他极力宣扬和表达性,又极力丑化和扭曲性。性在席勒的生活和创作中都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——它既带来快感,也带来痛苦。艺术的色情若够艺术,就非不道德。只有观者以不道德的看法看时,才变成不道德。——埃贡·席勒一席勒的整个童年到少年时期,都被死亡笼罩:3个哥哥刚出生不久就夭折;姐姐在十岁时因脑炎去世;席勒15岁时,父亲因梅毒并发症逝世……一再丧失至亲的痛苦,从此让他沉溺于对死
人不因为独自一人而孤独,也不因为置身人群而不孤独。——爱比克泰德孤独是什么感觉?孤独就像饥饿:当你正在挨饿而周围的人都正准备饱餐一顿,这让你感到羞耻和警觉,时间越久愈烈,像冰一样冷,像玻璃一般透明,将你包围,淹没直到几乎窒息。女人抱膝坐在床上,阳光下的她眼神失焦,好像陷入了思绪;床单很平整,不知道她是刚醒来还是彻夜未眠。这不像个温暖的早晨,阳光冷冷的,光秃秃的墙壁和白床单让人觉得更冷。这副场景无法用安静或是寂静来形容,而是一种更强大、更凶猛的力量,现代生活中孤独最核心的体验:人与人彼此分离,被孤立,被压抑的感觉,以及一种几乎让人无法忍受的暴露感。这种感觉从没离开过霍珀。爱德华·霍珀出生在美国哈德逊河岸边一个小城,有一对有教养但不是很合适的父母。15岁的霍珀身高就超过了180cm,同学嘲笑他笨拙的口齿和四肢,让他早早远离了人群,专注于绘画。中年成名后,面对镜头,霍珀仍旧是有点尴尬地站着或坐着,像一般高个子那样,他有点驼背,过长的四肢在身体周围显得很不自在,穿着不是黑色西装领带就是三件套,他的长脸有时郁郁寡欢,有时很谨慎,有时则会闪着一点点愉悦。那一点点愉悦或许就来自于绘画。霍珀从纽约艺术
须田一政:“日常”的梦游者「须田调」的意思是?在日常生活的裂隙中,有人失神梦游。若察觉到了这梦游,又不好说自己一定醒着,怎么办好呢。自我意识打开闪光灯,把这瞬间的异与日常纳入6X6方形画幅中。放大那撕裂,在梦与醒的边界奏一曲不着调的爵士乐。日本摄影中有个术语,叫“须田调”。这词的确切语义很难传达。如果让我翻译的话,我只能偷懒地译成“须田范”,而这等于没译。摄影评论家饭泽耕太郎在谈到须田一政的摄影时说:“须田的摄影,是把行旅中的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巧妙地‘定影’于胶片上。换言之,对摄影家来说,行旅之所以必要,可以说是为了把那种‘私写真’被幽闭于日常小世界中的力量反转,而寻求某种意识的撕裂和分裂。事实上,通过导入行旅的装置,摄影家面前的世界有如魔法之杖一挥,一个生动多彩的视觉景观便呼之欲出。”那么,何谓行旅中被撕裂的感觉呢?饭泽认为,如“行旅中的亢奋情绪是不安的反面,暗黑、无底的裂缝在脚下伸展”。饭泽的话语,并不是对“须田调”的定义,但诸如“行旅”、“撕裂”、“不安”等表述,正是理解须田摄影的关键词。须田一政(Issei Suda),1940年4月生于东京,父母在神田经营一爿酒场。神田之于东京